有再多的苦恼也能在那刻烟消云散,于是哪怕情卿并不卖身,她在柳月坊也是名列头牌。
而温言是在一年前与同僚在柳月坊喝花酒时遇上的情卿,他被其琵琶之音所迷,于是便花了不少银两包下情卿,直至今日。
姜玥一看到情卿二字,便又想起那日她看向窗子时的眼神,只觉得奇怪,却也说不清是何种感觉。
“那到底是什么眼神?”
姜玥盖上名册,罢了,先找到温言罪证再说。
于是姜玥换了便服去找了小五,悄悄地去了郊外庄子查探。
都察院司谏堂。
长松一脸愉悦地向陆沉青汇报,“大人,鱼儿上钩了。”
陆沉青勾了唇角,放下手中的事务站了起来,“北城兵马司的人手可召集了?”
“已经吩咐下去了,一队由北城兵马司百里赫副指挥使带领,另一队在都察院外等着大人。”
“好。”
陆沉青换了官服,正了冠帽,领着那一队人马去了京郊。
夜色朦胧,不见月光。
赌坊今日依旧热闹喧嚣,但后院却是有人悄悄将数个木箱抬上马车,又用黑布盖上,悄悄地从后门运了出去。
百里赫此时正于赌坊对面的客栈窗缝露出一只眼,他狭长的丹凤眼里含了刀光剑影般的冷厉,冷眼看着一群人匆匆忙忙地运了箱子离开。
他的声音比他的眼神更冷,“跟上去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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