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难得来一次,去看看他的腿啊,快四十的人了,这么冷漠啊。我走了。”祁砚清泡在电影院里,意识昏昏沉沉的,一晚上醒了睡睡了醒,加起来也有五六个小时了。
包夜电影的人都走完了,他戴着卫衣帽子和口罩出门,听到旁边有人议论。
“真的假的这两人不是感情一直都很好吗要离婚”
“真的!我朋友就是,听到过一点消息,法务部写过离婚合约。”
“我去,陆以朝渣男啊他是出轨还是做什么了”
"好像不是他的错。”
祁砚清走出去,开机看到好多消息。
他翻了翻,看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,时间是昨天晚上八点多。
[砚清,我今晚要去跟路畅的老总谈生意,听说你们认识,不帮二叔牵牵线]
三小时后,这个号码又发来一条。
[真是不听话,不想二叔继续发东西的话,你就把你的人脉给二叔用用,今晚还没得到消息的话,我这边还有更劲爆的。]
“蠢货。”祁砚清垂眸骂了一句,去早餐店买了杯豆浆喝。
正要先给周筒打电话,陆以朝的电话就先进来了。
他接通。陆以朝严肃的声音立马传过来,“你一晚上千什么去了!跟谈妄在一起就忙得电话都不接了!”清喝着豆浆,听他说话就胃疼,那边停顿了几秒,然后就听陆以朝说:当然签了,你以为我多稀罕"
“嗯,我等会让周筒去拿。”祁砚清声音很轻,没什么语气,“花雕你再养一阵,别欺负他。”
“祁砚清,我们见一面。”陆以朝说完停顿了一会儿,你自己来拿。”
“我很忙啊,陆总。”
“我等你,网上的事需要处理。"
电话被挂断了。祁砚清站在清晨的街道上,他看着路边抽芽的树枝,又一年春天了啊。
上次还一起商量说要去踏春,说春天里的玫瑰信息素混着青草香肯定更好闻。
说了三年,没一次出去过。
祁砚清一进家门,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一种倦鸟归巢的松懒。陆以朝本来做好了骂他的准备,却在看到他脸色的一瞬间,又没出息的心软了。
“你昨天出院,谈妄没让你休息”祁砚清懒散地坐在餐桌上,“东西给我吧。”放在他面前的不是文件,是一碗清汤面。
“我看你要饿死了,谈妄连口饭都不给你吃”陆以朝神情不悦。
祁砚清挑着面条吃,热气熏眼睛,心口的位置被一股酸涩的暖意包裹。
他想起上次在餐桌吃饭,是他包了饺子,等了陆以朝一整天,等来一句不属于他的告白。抛开不喜欢他这一点,陆以朝是个很好的人。
两人难得安静地吃饭,陆以朝的脸色也不好,他吃了半碗就觉得胃里很顶,再看祁砚清,吃东西跟玩似的,一共也没吃三口。
“你好好吃!”
“我不饿。”陆以朝用力喘了几口气,“爱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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