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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让原本对他死心塌地的赫连翎,越发对他若即若离。
所以,赫连翎每次与墨无忧见面,他的心就一刻也不得安。
赫连离渊明显习惯不了,沉声道:“本座宠着她,惯着她,她心里竟然还放不下其他男人!”
夜冥不由愕然,幸灾乐祸地笑道:“没想到我徒儿的道行又上升了一个层次。”
赫连离渊眸色森冷地剜他一眼。
夜冥轻咳一声收敛了笑意,好整以暇地问:“谁那么不长眼,居然敢跟你抢女人?”
他一声不吭,只是闷闷地喝酒。
夜冥还想再说什么,他却豁然起身:“你若是闲到打木桩打发时间,就跟本座去训练战队。”
“现在?”夜冥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“不喝酒了?”
“你竟还有时间喝酒?”赫连离渊面色不悦地说,“既然这么闲,便带两个战队吧。”
“……”夜冥气得差点儿吐血,“你没喝高吧?刚才是谁要喝酒的?最后却倒打一耙真的好吗?!”
赫连离渊愣了一下:“你还有闲时间来计较这些有的没的?”
“……”夜冥举双手投降,“好好好,你是帝尊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这口气又让他想起墨无忧方才的态度,他的脸色更差了,沉声道:“少废话!”
夜冥一脸无奈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即便过了几万年,这个帝尊一旦傲娇起来,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无可奈何。
走了一段时间,夜冥还是忍不住又多嘴几句:“你这脾气也只有我可以忍受,若换成其他人,早就离你而去了!”
“那你为何不离开?”赫连离渊斜睨他一眼。
“若是连我也离你而去,你就没有朋友了,你该有多孤单啊!”
顿了顿,夜冥又幽幽叹气道,“我也一样。”
赫连离渊沉默不语,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。
夜冥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上,好心提醒道:“我是你这脾气是不是也该改改了?阿墨能忍你到现在已经停了不起了,可再这样下去,你不怕她真的忍无可忍?”
“改什么?”赫连离渊一脸不以为然,“本座已经宠得她无法无天,还要如何迁就?”
“是宠还是禁锢?”夜冥毫不客气地反问,然后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也知道阿墨与其他女子不一样,她的想法,她想要的东西,她想要的未来,都与当世女子不一样。只不过她一直在迁就,一直在忍受,只怕有一天会爆发。要是她无法忍受这一切而选择逃离或消失,你当如何自处?又要回到孤单的状态?”
他沉睡了漫漫几万年,醒来之后发现整个世界都变了。
当发现自己的言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,而被迫融入到这个世界中,而他的朋友们也变了。
那段时日,他深深地感受到绝望的孤独。
曾是高高在上的上古帝尊,却忽然被整个世界抛弃了,那种孤单就像一个毒瘤在他的血肉里疯长,让他备受煎熬。
而自从烟儿去世,夜冥也变了。
两个孤独的人只能相互陪伴,却不能相互慰藉。
直到那一日,墨无忧以侵略者的身份,突然强势闯入他的生活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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