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晕晕乎乎,但是脑子特别清醒,我胆子也就大了,话也多了。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他,还拍了拍他的肩膀,示意他看着我,“古哥,你去去过夜店吗?”
“去过啊,我自己不就还开酒吧的么?”他很是不以为意的说道。
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了一下,“呵,那你在夜店遇到过喜欢的女人吗?你有没有看不起她们?”
“哈哈,我本来就是粗俗的平凡人,逢场作戏肯定会有的嘛,但是为什么要看不起她们?我自己又不是啥好鸟!”
我乐了,我大笑起来,拍着他的肩膀,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古哥,我佩服你的性格,我们再喝。”
他的直白让我觉得心头一紧,我想起来之前在夜场里遇见过多少男人,来的时候一个个道貌岸然,一脸的正派君子模样,结果喝了酒个个就是斯文败类。
其实所谓的逢场作戏都是借口,每个男人去夜店都是带有目的性的,那确实是一个可以让人欢乐,使人忘忧的地方,灯红酒绿,纸醉金迷,里面消费之高,赚钱之快,让人觉得钱是大水淌来的一样容易,不然我也不会在里面干了那么多年。
我举着杯子一口气又喝了半杯,他见状赶紧拦下我。劝我少喝点,一脸的温柔,满眼的关心和悲伤,我突然觉得可能自己眼花看错了。
我抹了一把眼泪,一脸自嘲的笑着对他说,“我以前在夜店干了四年,遇到过不少像你这样喜欢逢场作戏的男人。”
“奥,那你为什么后来不继续干了呢?”
“因为那里脏啊。我不想被人看不起,我不想我妈被人指着脊梁骨骂。我想换个正式的工作,光明正大的出人头地。”
“怎么就脏了呢?这个世界从来就是笑贫不笑娼,不管什么工作,关键是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就行了。”
“呵呵,怎么可能啊……我也一直以为自己看重自己就可以了,可是你不知道……”
我恍恍惚惚地,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一点分不清事情的轻重,不小心把温雯带人去夜店刁难,工作上打压我,还有客户刁难我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一开始古今川还会想方设法的安慰我,告诉我可能不同人,眼光不同,但是最后听到那客户要我陪睡才肯答应装修的事情时不再说话了。
“那家伙叫什么名字?”他问我。
“好像叫,叫啥来着,奥对了,叫齐永恒好像,不过他被许阕揍的很惨,最后就剩下出气不吸气了。古哥,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,真是差劲的不行啊!我到公司一件正式都没干成,还老惹祸。”
我又哭了,觉得泪眼婆娑的,脑袋里一团浆糊,我都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,就只想把最近的委屈找个树洞发泄出去,
“温雯说我在努力都是白干的,因为伊莫国际肯定是收购不了了,她说我的样板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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