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)4.第四章/这个魏缭像大表哥_[秦]这个太监有点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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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到了章造人这县丞身上。

  等林渊拿着自己那木牍走出官府大门,只见正午高阳天空白亮,那阳光跟盆里的水一般不要钱地投洒下来,刺得人眯起眼快睁不开眼睛,身上每处□□在外的皮肤仿佛都带着蒸腾的热度。而阎龙还在那城中河旁的树荫底下等着,一手持剑一手环胸,口中还叼着根狗尾巴草,脸上落下道道如豆滚大的汗水,滑进他的领襟里湿了一片。

  林渊以为阎龙早走了,没想那人还等着。他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上前去。

  “事情办好了?都登记好了?”

  林渊摸了摸怀中那硬梆梆的竹简,点点头,“他就在木片上写了几个字。”

  “这玩意儿你可得小心收着,千万别丢了,以后出关进关出城进城都得查验照身,要是一经现没有照身却逗留秦境,你就等着被罚隶臣或黥为城旦吧。”

  阎龙一边拉着林渊在一排树荫底下走着,一边重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以示警戒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林渊摸摸后脑勺,停下脚步在那人身后做了个鬼脸。

  阎龙眯起了眼,“我大秦律法万千,稍有不慎便会量刑受罚。那隶臣、城旦是最低等的劳役刑,隶臣是入私奴籍贬作奴隶,那城旦是当苦工去修筑城墙,其他肉刑死刑难以论数。山东六国都说秦法残酷,不过毕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,这几百年秦国靠着商鞅那套秦律变得多强大你也看到了。像什么偷盗者处以劓刑断手断脚乃至死刑都有,包庇者同罪处置,这么些年秦国的盗案就没怎么犯过。还有那什么‘弃灰于道者处以黥刑’听着苛刻,不过这么些年因为弃灰而被抓起来的人手指头也数得过来。大家都守法,巷里都安定,你说这样子不是也挺好?”

  林渊看着阎龙折下柳树枝条随意挥舞着,心头一时起伏难言,“法律是该用来约束,而不是用来惩罚。”

 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一直都在反复重申着秦法严苛,秦皇残暴。

  可他却忘了,任何时代的产物都得追本溯源看它的背景。

  以现代人的眼光回望过去,哂笑评价间也不过是雾里看花。

  战争年代,要么存活,要么灭亡。

  强大才是真理,宽容不是道理。

  阎龙带林渊绕过了那几个官营作坊区,便到了洛阳市坊,里头碧瓦飞甍琉璃檐顶黔往来格外辉煌热闹。

  “这市坊啊,分里头和外头。里市全是老秦人自己开的,食物衣料那都是地地道道正正宗宗的!”阎龙提起这时,眉眼间带着抵不住的自豪,嘴巴都不受控制地咧起,凶神恶煞的面庞竟露出了几分朴实明朗,“那外市啊,掌柜的都是些山东六国的大商人,秦国现在蒸蒸日上了,他们也想着来这儿捞笔钱赚。要我说他们那儿的店啊,豪奢虽然豪奢,但还是没老秦人的有味道,他们卖的哪是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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