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夜之后,你将魔头化为傀儡,有没有又和魔头发生苟且之事?”
身为山海禁地的魔妃,竟然如此恬不知耻地和一个凡人在一起,而且还做了此等苟且之事,将那些画面都融入到自己的神魂记忆里,让自己也受到了污染,受到了玷污。
“你确定将那魔头给拿下了吗?彻底成为了我冥族的傀儡,对我冥族唯命是从?”
这让她的内心生出了几分酸涩之情,莫名其妙有些嫉妒。
羞耻!
太羞耻了!
冷酷的话语,掷地有声,文蝉衣身子一颤,轻轻点了点头。
这个问题刚刚问出,秋远黛的手掌便紧紧的攥在一起,指节苍白,目光也在不断闪烁着,脸颊似乎都染了一层层的红晕。
比如绳子,鞭子……
只是稍稍联想到这儿,秋远黛便不由脸颊通红,坐立不安,内心生出了深深的后悔之意,很后悔自己为何想莫名其妙问出这样一个问题。
痛苦欢愉!
秋远黛很清楚,这种想法只有一丝,颇为微弱,颇为渺小,如果不仔细体察的话,甚至完全察觉不到。
每次都是精疲力尽,最终沐浴之后才能够沉沉睡去。
这位高高在上的山海魔后,内心已经升起了不该有的心思,恐怕已经想着背叛山海魔主了。
最后,更是将凌厉的目光直接投向了文蝉衣。
山海魔后此刻已经站在悬崖边上,而她则在魔后的身后,只要稍稍一推,就能够直接将魔后给推下去。
这,实在是太过禁忌,太过刺激,也太过荒唐了,她多想从内心深处否定这些,认为文蝉衣在说谎,故意欺骗自己。
而且最关键的是,不仅那种滋味难忘,神魂也是相当难忘的,之前文蝉衣离开山海禁地时,她记得很清楚,对方的神魂干涸无比,虚弱万分,犹如风中浮萍一般,随时随地都会熄灭。
“哼!”
脸色苍白无比,一幅衰落到极致的样子。
但,它又是如此的顽固,犹如附骨之俎一般,当出现的刹那,就注定无法再抹除。
文婵衣脸色苍白,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秋远黛这才点了点头,语气幽幽道。
难道,那种滋味真的已经让人流连忘返到了如此地步?
千头万绪在魔后的脑海中不断闪烁着,让她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复杂,越来越纠结。
但秋远黛却是完全无法抹除,甚至让这份嫉妒情绪变得越来越浓郁,越来越纯粹,最终咬着嘴唇,又问出了一个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问题。
因为,这证明文蝉衣的谋略正在顺利的进行着,而且,越来越接近最终的目的了,那就是把她给彻底的拖下水。
“奴婢确定!自从上次魔主借了奴婢强大的力量之后,奴婢便直接找上了那魔头,运用无上秘法将魔头给蛊惑,如今,魔头已经彻底归顺了冥河,再也不可能和凡人有任何联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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