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到。难怪孤在杭州就听闻,江家与江南各州官员颇有往来,号称江家抖一抖,江南都要颤三颤的高门大户!”
“这徐岚一封书函,就能让扬州知府调兵来救,若换成江家主,怕也并不例外吧。”
江春面色一僵。
谁都能听得出王霖此番话中的讥讽和某种隐藏着的威胁。
但王霖根本就不给他辩解的机会,径自又道:“盐引不能白给,这是朝廷的规制,相信诸位比孤更清楚。
除此之外,孤率军来江南肃贪平乱,这数万大军人吃马嚼的,花费甚大,官家允准孤自筹,但孤实在不愿意惊扰地方,所以……”
王霖话音一落,江春等人就面色一变,心中恨起。
这简直是明着敲竹杠么!
江春强压住不满,口中却平静道:“王爷,我江家虽在扬州营运多年,有些利润,却也都置办了产业,手头上一时间也拿不出太多现钱来……不过,既然王爷都开了口了,我江家愿意奉上十万贯钱军资,还请王爷笑纳。”
王霖面色不变,心中却是冷笑道:十万钱?打发乞丐么?
王霖不动声色道:“江家主哪里话,资助朝廷官军,纯属盐商自愿,不能强求。既然江家财力紧张,孤也不便强人所难。”
王霖转头望向其他六人:“既然如此,徐家盐引份额,那就分予尔等六家。”
江春勃然色变,这是直接将江家剔除了?
江春起身道:“王爷这是何意?徐家盐引份额,何以无我江家的份?”
王霖缓缓转头来望着江春,嘴角噙起一丝冷漠来。
这些扬州盐商,贪婪程度超乎想象。
王霖奇道:“为何徐家的份额就一定要有你江家的份?孤不明白,江家主给孤讲讲看。”
江春冷笑:“其他六家有的,我江家也少不了,不然的话,这扬州盐业还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呢。”
王霖再奇道:“江春,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,敢开口威胁孤?”
王霖拍案而起,案几上的青釉茶盏滚落坠地粉碎:“拿下,斩之!”
两名虎神卫一个健步上前,抽出腰间朴刀,不待江春嚷嚷反抗,就手起刀落,将江春的头颅斩落,殷红鲜血喷射了一地。
程一舟等人吓得面色煞白,却是坐在哪丝毫不敢动弹。
“不要以为,孤是在敲你们盐商的竹杠,而是……尔等聚敛暴利,危害地方,所犯恶行不计其数,但孤念在尔等多年为国营运盐课的份上,特意网开一面,给诸位留出一个痛改前非、将功折罪的机会。”
“各家盐商都富可敌国……诸位好生想一想,以国策民生为暴利,朝廷财赋所得寥寥无几,你们却吃得盆满钵满,满嘴流油,若孤将尔等情况上奏朝廷,诸位可会有好下场?抄家灭门,尔等家资悉数尽入国库,一切化为乌有!”
“孤所得,非为个人私利,而是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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