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….王霖稍稍避过,又淡然笑道:“三位大儒,何以前倨后恭乎?”
周子宴闻言面色大红,却依旧躬身道:“老朽等方才妄自尊大,竟不知王爷为我儒家大才,实乃冒犯,有罪!
今日得闻王爷12字真言,吾等如同振聋发聩,又如醍醐灌顶!还请王爷不予计较,值此大典盛会,当众再阐经义至理,为我等解惑,如何?”
这就是公开承认衍圣公为王霖授儒教大宗师的尊号了。
周子宴、张魁、程远景三儒连连作揖赔罪,周遭士子看得目瞪口呆。
孔琳站在人群中美眸惊异。
那如同一泓秋水般的眸光落在王霖身上,逡巡不定,渐又热切。
既然三位大儒带头,周遭的很多士子都心有所感,便一起躬下身去,朗声高呼道:“请燕王垂赐!”
现场喊声雷动。
王霖笑了笑。
其实他根本不想装这样的逼。
虚名对他来说,已经无此必要了。
但今日若拿不到儒教大宗师的尊号,对他未来上位毕竟还是存在一定的负面影响。
既然适逢其会,用朱熹的话敲打敲打这群腐儒和文臣,对他来说也终归没什么坏处。
当然,他也没想到朱熹的理论会让张魁三人产生这么大的震撼反应。
张魁坐在案几前执笔,程远景研墨,周子宴恭请,等待王霖赐教,这般情形和这般景象若是传扬开去,天下哪个读书人敢否认王霖为儒教大宗师?
几乎可以想象,未来王霖所在,无论是京师燕王府,还是河北前线,都不会缺了读书人的追捧。
一炮而红。
赵构望着王霖,面色红润,心中激动万分。
原来师傅对儒学也是这般高屋建瓴,博学而精,无人可及。
回想起来,这天下事还有王霖不懂的东西么?
赵构挠了挠头,大抵除了用天神下凡来解释,也无法做出旁的解释了。
“孤不过一介武夫,岂敢在天下大儒前班门弄斧?”
王霖淡然道,也不顾张魁三人面红耳赤,径自又道:“既然诸公相请,孤就抛砖引玉。
窃以为,所谓格物致知之理,其实遍布于世人身侧,只是需细思、多思、长思方可得,这与佛家多年苦修一朝顿悟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“请王爷垂赐,老朽等候教!”周子宴躬身再礼,热切道。
王霖知道该见好就收了,否则就要落下一个不尊老、恃才傲物的骂名。
便又笑道:“蓬生麻中,不扶自直;白沙在泥,与之皆黑。
久卧者思起,久蛰者思启,久懑者思嚏。
月满则亏,水满则溢。
穷则变,变则通,通则久。
物至而反,冬夏是也;致至而危,累棋是也。等等,莫不如是。”
见众人都在沉吟思量之中,王霖顿了顿,又缓缓道:“格物、致知、诚意、正心、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,此为八目。….而欲诚其意者,先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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