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不见不散。”
第二天的下午四点五十分,易文墨就到了菜场。一看,陆三丫已经到了。
“三丫,你来得这么早啊。”易文墨诧异地说。
“姐夫,我四点钟就到了。刚才,我到菜场里转了三圈,只有两个卖米酒的,一个是老头子,一个是中年妇女。那个中年妇女脖子上也没胎记。看来,你又上当受骗了。”陆三丫嘟着嘴说。
“是吗?你已经侦察了一番呀。”易文墨早就做好了受骗的思想准备,所以,他听了陆三丫的话,一点也没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姐夫,弄不好那个三姨子根本就不会来了。”陆三丫愤愤地说。“我早就看出来了,那个娘们就是个下三滥的玩艺。”
易文墨看了看手表,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。“再等等吧,别急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姐夫,你说:寻找这个老五咋这么不顺呀?”陆三丫丧气地说。
“好事多磨嘛,越是不顺,就越是意味着一定能找到老五。”易文墨坚定地说。
“您俩到了,真对不起,路上堵了车,把我急死了。”三姨子气喘吁吁地跑来了。
“没关系。”易文墨笑了笑。
“走吧。”三姨子在前面走,易文墨和陆三丫相跟着进了菜场。
在菜场的一个角落里,有一个卖米酒的摊子。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,扎着围裙,张罗着生意。
“大爷,您老伴呢?”三姨子问。
“她在家做米酒和汤元。”老爷子回答。
“老爷子,您家住哪儿呀?能不能把您的地址告诉我们,我们找您老伴有点事儿。”三姨子说。
“你们要找我老伴?”老爷子警觉地瞅着他们仨人。
“是啊,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件事。”三姨子说。
易文墨见老爷子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忙掏出钱来,买了十个大汤元和十元钱的米酒。
“老爷子,您家做的米酒和汤元太棒了,我们在您这儿买了好几年,是老主顾了。”易文墨和老爷子套起了近乎。
“呵呵,我老婆做米酒和汤元是祖传的,她家三代人做这个生意。到我这儿买米酒的,大都是老主顾。不是我吹牛,只要吃过一次我家的米酒和汤元,就会上瘾的。”老爷子炫耀道。
“是啊,我家五口人,个个都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我家也一样,最喜欢吃您家的米酒和汤元。”三姨子也赶忙说。
“那您不买一点?今天的米酒和汤元都挺不错哟。”老爷子对三姨子说。
三姨子有求于老爷子,不得不掏出十元钱,一样买了一点。
老爷又问陆三丫:“您呢?”
“我和他是一家人。”陆三丫对米酒和汤元不感兴趣,再说了,她又不喜欢做饭。即使只是煮煮汤元这种事儿,她也懒得干。
“哦,您俩是一家呀,那就多买点吧。”老爷子对易文墨说。
易文墨看出来了,老爷子是想敲他们一下。
“好吧,再给我来二十个黑芝麻汤元。”易文墨豪爽地说。
易文墨家都喜欢米酒、汤元。不过,陆二丫会做米酒,所以,也就从来不在外面买米酒。
老爷子见这仨人还挺照顾生意,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。
“对了,你们找我老伴有什么事儿?”老爷子问。
“我们想找她打听一个人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打听什么人?”老爷子好奇地问。
“打听一个二十多年前常在您这儿买米酒、汤元的人。”易文墨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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