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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哥,我知道了。现在我才不想死呢,有陆哥陪着我,我活一百岁还嫌少呢。”刘梅花乐嗬嗬地说。
“梅花,我可把话撂在这儿,下次,你要是再留门,我永远也不来了。”老爹板着脸说。
“陆哥,我说了,下不为例。您怎么不相信我呀?”刘梅花见老爹这么关心她,便颠起脚来,在老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。
“梅花,你准备了白酒吧,我先给你按摩脚。”老爹说。
“陆哥,先亲热一下嘛。”刘梅花撒娇道。
“正事办完再说。”老爹严肃地说。“陆哥,您别老是板着脸嘛,好象人家欠您两百串钱一样。”刘梅花扭着小腰,从食品柜里拿出一瓶白酒。
老爹拿了一个小碗,把白酒倒进碗里,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,揉成一条,做成一个捻子。
老爹对刘梅花说:“你坐下。”
老爹让刘梅花坐到一个高凳上,自己搬了个小板凳。他把刘梅花的裤腿捋起来,袜子脱掉。然后掏出打火机来。
“陆哥,您要烧白酒呀?”刘梅花有点惊慌了。
“梅花,你别怕,把眼睛闭上。”老爹命令道。
“陆哥,我害怕。”刘梅花缩回腿。
“我让你闭上眼睛。”老爹不耐烦地说。
“陆哥,我怕疼。”刘梅花带着哭腔说。
“不疼,一点也不疼。不但不疼,还很舒服。”老爹说。
“陆哥,您骗我吧?”刘梅花缩着腿,浑身有些哆嗦了。
“梅花,你胆子太小了吧。我说不疼就不疼,难道我会害你?”老爹拉过刘梅花的腿。
刘梅花紧紧闭上眼睛,还把脑袋扭到一边去。
老爹用打火机点燃了白酒。
半碗白酒上扑地一下燃起了蓝色的火苗。
老爹快速地把手撩了一把白酒,在刘梅花的脚上揉搓着。
白酒的蓝色火苗在刘梅花的脚上一闪一闪地烧着。
老爹见刘梅花紧闭着双眼,心想:她要睁开了眼睛,只怕是会吓得惊叫起来。
“梅花,不但不疼,还很舒服吧?”老爹问。
“是,是很舒服。”刘梅花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。
“我,我想睁开眼睛看看。”刘梅花说。
“别,千万别睁眼。等我按摩完了,叫你睁眼你再睁眼。”老爹说。
大约七、八分钟光景,半碗白酒烧完了,老爹见火苗熄灭了,就对刘梅花说:“可以睁开眼了。”
刘梅花睁开眼睛,惊奇地问:“半碗酒这么快就烧完了?”
爹把剩下的白酒都按摩完了,闻闻自己的手,说:“真香。”
“陆哥,您想喝酒了?”
“我晚上喝过二两白酒。”老爹满意地说。
“陆哥,我听刘翠花说,您在干闺女的饭店当掌柜的?”刘梅花问。
“准确地说,是当大掌柜的。”老爹得意地说。
“陆哥,您这个干闺女不是一般的人呀,会经营饭店,还会做衣裳。她给刘翠花做的舞蹈服,比外面卖的都好。”刘梅花夸奖道。
“那是,我这个干闺女很能干,象我,做啥象啥。”老爹一时得意,说岔了口。
“象您?陆哥,您这个干闺女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刘梅花追问道。
“就,就是干闺女嘛。”老爹赶紧说。
“陆哥,您有好几个亲闺女,还要什么干闺女呀?这事儿我觉得有点奇怪。”刘梅花盯着老爹的眼睛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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