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露出来的嘴脸就像拉/皮/条,这种事除了热闹气氛、互相坑害健康外,没有半点好处。
她将她的疑问说给好友听,好友却说乔衣还小,没必要知道大人的这套名为人情和面子的龌龊把戏。
尚且年轻的乔衣默默地把翟纯从心里的“值得信赖”名单中划去,拎到了“总有刁民想害姐姐”一栏。
如果她走了,谁来管理姐姐的身体健康。
谁来没收她的烟酒,给她营养配比的加餐。
也许得从小金库里抽出一笔钱雇个生活助理。
把烟盒放进就比它大不了多少的新款烟盒包里,乔衣昂首挺胸地走了,小表情还很是骄傲。
时默叹了口气,从抽屉里翻出最后一粒薄荷糖,扔进了嘴里。
乔衣走了之后,她要是没人管,可怎么办。
她现在已经得了不和对方来个晚安吻,晚上就睡不好觉的程度。
烟瘾这种东西,能有小漂亮让她上瘾吗。
望着已经关上的门,时默喃喃地说:“小傻瓜,要去就早点决定,犹犹豫豫,我可舍不得再放你走啊。”
然后,双手假装夹着雪茄,抽了一大口玫瑰味的空气。
舒服了。
乔衣去了小公园,一个人荡秋千。
本来只打算考虑半小时,但这样重大的决定,她反复地想也没有头绪。
索性发信息给家里:不用留饭,睡觉会回来。
话未发出去,乔衣读了两遍,觉得有些生硬,又在后面加了个颜文字,是害羞的哭哭表情。
尽管她现在并不害羞,也不想哭哭。
时默在家里望眼欲穿地等乔衣,却等来了她不回家吃饭的消息。
“睡觉回来”的意思是什么。
是把家里当成了驻足的客栈,还是她们一星期会在不同的地点激战四五回的那个睡觉。
不能强行把小漂亮抓回来享用大餐,只能宠着她。
时默心道,没法子,自己挑的老婆,晚餐白做了也要宠着。
这是乖顺的小孩儿迟来的叛逆期。
她一门心思想要乔衣去实现自己的愿望,可忽略了她说的,想要与她在一起。
所以乔衣生气了,也是理所当然。
乔衣几乎是收到了姐姐秒回的消息:“早点回家,我的宝贝。”
乔衣将手机贴在心口,心中发问,你真的舍得你的宝贝飞远吗。
人生从十七岁到二十岁,看过了很多风景,但放弃了曾经拥有过的普通人的生活,还是会意难平。
乔衣握着秋千的绳子,脚尖用力,轻轻地晃着。
一个人荡秋千,心情是不一样的。
过了会儿,有个很小的小姑娘坐在她身边,仰头望过天,倒着头对身后的人甜甜地叫“哥哥”。
女孩扎了两个粉色米菲兔的发圈,绑成羊角小辫的头发细软,是纯正的墨黑色,头顶上有个形状好看的发旋。
她一直笑着,即便没有听到谁和她说话,也是开开心心的,眼中充满孩童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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