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会信你?”
“你可以不信,但我说话向来说到做到,包括我说要轻薄你,霏霏你美貌过人,我一时心动,不如我们……”
“住口!还说不是威胁我。好,我答应你,不会告诉我爹,现在水患也已解决,若是再出现什么问题,我绝不会姑息,还不快放开我。”
闾丘莫问听了,握着霏霏的手松了几分,不待霏霏推开自己,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霏霏抬头想要理论,闾丘莫问低下头,堵住了霏霏的嘴。
霏霏推开闾丘莫问,一掌打过去,正打在他脸上,霏霏似是没想到他会不躲开,自己愣了许久,最后说:“别让我再看见你,否则,见你一次打你一次。”
说完,就跑了出去,独留闾丘莫问感慨道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?”
……
“啊!霏霏姐,这么说你还是被他轻薄了?”
霏霏急忙捂住草药的嘴,“小声点,你是怕别人听不到吗?”
“哦哦,霏霏姐,他敢这么轻薄你,你就这吗放过他了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教训他的?”
“从那以后,我就处处针对他,凡是能让他头疼的事我都抢着去做,还有,我见他一回打他一回。”
草药听了,一脸不可置信,“霏霏姐,你表面看起来嫉恶如仇,实际上却是嘴硬心软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当时没拉他去治罪,是不是心里舍不得,对了,他后来告诉你这样做的原因了吗?”
“他没告诉我,但我也猜到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当时我爹正在为官员升迁同闾丘家主有所争执,双方各执一词,汉北王无法决断,所以就私下命闾丘莫问将我修好的堤岸毁坏,让我爹提议升迁的官员去处理,若是处理的好,则按我爹的法子,否则就以闾丘家主所说。“
“可是这样,汉北王就没考虑到江水会淹了没多少农田村庄吗?是不是对汉北王来说,这些都不及他的英明决定重要?”
“草药,帝王谋略,你不懂,我也不懂,我只知道,汉北王是君,我是臣,我们可以不认同君主的决定,但既然决定已下,我们就只有照做。”
“是啊,我是不懂,我只知道既然为君,就要担起责任,不管是汉北二十四城,还是王都,都一样平等,一样重要。”
“有些时候,我们不得不舍弃某些东西,尽管你并不愿意……”
“那闾丘莫问呢?”
“他?他怎么了?”
“你就这样原谅他了吗?”
“一码归一码,他毁我河堤,是汉北王授意,这我不怪他,可他轻薄我也是真,我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草药嘲笑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见他一回打他一回?”
“嗯,他这样的人,就该打。”
“霏霏姐,你能不能想出新鲜点的办法?光听你说了,也没见你打他呀!”
“这不是没见着他么,你等着,来日方长,迟早让他尝尝我的厉害。好了,草药,我们不说这些了,你刚来,肯定还没到王都逛逛,这里不比汉北其他城,王都还是有王都的繁华的。”
“嗯,霏霏姐,我们出去逛逛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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