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做很多事,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想做,还是仅仅是为了钱才去那样做。”
“所以,现在是想明白了?”
宋倾城道:“算是吧。”
说完,她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薛敏趴在一旁,像是在咀嚼消化倾城的话,过了会儿说:“就那样离开南城,你难道没一点后悔?要是他没来找你呢?”
“……”宋倾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薛敏又说:“你如果纯粹为钱,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,归根究底,你还是因为喜欢上他了吧。”
喜欢郁庭川么?
宋倾城无法确定,很久之前,她就忘了怎样才算真正喜欢一个人。
薛敏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他,哪里会为他着想。”
这次,宋倾城没有避开这个问题,只说:“我不知道,跟他在一起,哪怕他不在身边,只要提到他的名字,就会觉得安心。”
“是不是觉得天塌下来都有人扛了?”
宋倾城不想再继续说下去,打断薛敏:“好了,情感分析到此为止。”
薛敏笑起来:“肯定是被我说中。”
宋倾城没有接话。
“那沈挚呢?”薛敏突然问:“沈挚跟你堂姐不是回国了,我以前就觉得你这个堂姐特别装,她那些发小也是,把她当成宝捧着,整天丫头丫头的叫,大有你们谁敢欺负她、我们跟谁没完的王八之气,也亏得沈挚能忍,感觉都快绿帽压顶了。”
宋倾城幽幽的开口:“有所求必有所忍。”
话音,她又催促薛敏去干活。
薛敏离开前,回过头问她:“你现在还会想沈挚么?”
宋倾城没作答,说没有想起过,那是不可能的,沈挚奶奶的房子,就在她们的隔壁,还是一个院子里的,看到那扇生锈的防盗门,难免也会想起那个人。
但也是淡淡的想起来。
就像想起院子里其他搬走的邻居那样。
至于某些感情,早已不在,就连情分也消耗殆尽。
那个时候,替沈挚揽下伤人的罪责,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也不知道对方的伤势,后来得知是余饶书记的儿子,因为头部受伤成了植物人,她不是没有过害怕,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,看到旁听席上的沈挚,在某一刻,不是没想过他会不会站起来承认是自己伤得人。
然而,直到判决书下来,他仍然安静的坐在那里。
很多年里,她把沈挚当做兄长,后来这份亲情演变为爱情,过程是怎么样的,宋倾城已经忘记,只记得当时是懵里懵懂的心情。
不去管这份感情的深浅,她确实为沈挚心痛过,特别是在陆家跟沈家商量婚期的那段日子。
宋倾城收起繁绪杂思,把收银机的抽屉合上,旁边薛敏继续说着:“你没跟沈挚在一起,可能真是注定的,要不然,你现在哪能跟着郁庭川?说到这里,我又要佩服你了,一钓就钓上这样的,虽然郁庭川离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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