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思诗说的,羽杨心里就跟突然放了个冰块一样,寒意彻骨。他真的恨死上一世的自己了
明明口口声声说不会让小曦受一点委屈,天天说自己会守护她的笑容。
结果呢,她那段时间可能整日以泪洗面,可羽杨却浑然不知,还在外边租房子觉得这样能让她清醒点。
她那个性格,就算天塌下来恐怕都不会对思诗还有恩儿她们服软,一句话也不会多让,但如果真如思诗所说,小曦当时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,求助于她最讨厌的“情敌们。
换句话说,羽杨走了,这在她心中,比天塌下来更难受。
羽杨攥紧双拳,紧紧咬若下嘴唇,指甲都几乎嵌进下手掌的肉里,似乎在以疼痛警戒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。
也就在此时,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后背。
“好了想那么多干什么,都是过去的事了,羽曦哭也哭过了,你总不能让她把流过的眼泪收回去,比起以前,不如把重点放在现在和将来,以后多让她笑笑不就好了吗,咳我可没说建议你接受她啊!我是说让你作为兄长的身份,以后对她多些关心和心理疏导。”
谢谢你思诗,我明白。”
不知不觉间,羽杨已经轻轻握住思诗放在他左腿上的手。思诗,也毫无犹豫地用另一只手继续覆盖上去。
人啊就算是羽杨也不例外,有时候也是需要被安慰的。耐心等羽杨的眉头舒缓下来后,思诗将脸颊凑到他耳边。“怎么了,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烦心事?“
“我现在不怀疑你往我身上放窃.听器了,我怀疑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望虫。”“你才是虫子呢!不不不,先别管这个,又让我说中了?“
“嗯毕竞小曦这事已经算是暂且稳定,可是另一边我实在是有点没法确认。“”你说的是轻语?“
“对。”
羽杨先给思诗讲了下今天早晨发生的事,然后分析道。
原本我以为是轻语自己愉偷溜过来的,如果真是那样我基本就可以确认她也是重生者,但那之后轻语的爸妈突然过来说这是他们的恶作剧,实际目的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但如果这不是轻语自己的想法,那她到底是不是重生回来的,这一点还犹未可知啊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””
羽杨因为在认真思考,没注意到思诗的神情,从说到这个话题开始,她富有光彩的红瞳中,就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纠结。
关于羽杨现在所想问题的答案,她知道啊。但是就这样说出来会不会相当于“资助情敌”?
这种时候,本来思诗胜券在握,可她们又一个个地重新回到羽杨的视野里。如果轻语没有勇气坦白,而思诗帮她说出口,可不就是帮了她吗。
在思诗的思绪剧烈碰撞的同时。
“哎“
羽杨重重叹气一声,显然,他是对现状觉得很疲惫了。“轻语她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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