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,以你青出于蓝,岂不要把我这个前浪拍在沙滩上了?”
荆沉玉一笑,笑容不再那么青涩,越熟练起,笑得比白温暖的风还要撩心田。
“真不知你哪里这样多稀奇古怪的话。”
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的额头,不疼,但昭昭还抬手了。
他赶忙跟着帮轻,低头关切道:“疼?”
昭昭摇头:“不疼。”着话突然看到什么,好奇转头过去,指着树干道,“那什么?”
荆沉玉跟着望了一眼,还没开口,怀里的去一探究竟了。
他跟在面,见昭昭正着树干上用剑刻下的字。
习剑阁里的树看上去很有年头了,树干很粗,这上面的刻痕应该也年代久远,但还能依稀辨认出内容。
一双手拂过想将内容毁掉,被昭昭及时拦住。
“干吗?”回眸,“我都看到了,晚了。”
荆沉玉有点懊恼的样子,但想想也没什么,放下手:“那便看吧。”
昭昭哼了一声,又仔细去看,第一排刻的:还不够。
再看第二排:太慢了。
第三排:还要更强。
再转一圈,还有:明再早起一个时辰吧。
忍不住看了一眼身的,他站在那,平平静静,双手负,白黑衣,一派端肃冷然。
“这你刻的。”这个昭昭可以确定,但,“为什么要刻这些?”
他总给一种感觉,不管少时还现在,都冷冷清清不苟笑惜字如金的子。
他要练剑练剑,练完会,不会同话,永远安安静静,很耐得住寂寞。
比如他现在负手而立的样子,很难和会在树上刻闲话的形象组合起。
“那时还小。”荆沉玉上前,昭昭既然看完了,他便想用个回春术将树干恢复原状。
可刚用了一半,昭昭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时都刻了,现在留着吧,反正这里轻易不会有,没别的能看见。”
荆沉玉迟疑着:“在树上刻字,这不好。”
昭昭笑了:“那你少时不知道这样不好吗?”
“那时……”荆沉玉顿了一下才,“无可以这些,便只能和它。”
他回忆了一下:“那时它还很小。”双手比了个距离,“我种下它时,比普通树苗更小一些,父亲它恐怕活不了,但我习惯了给它浇水,没想到最活了下。”
昭昭惊讶道:“这你自己种的?”
荆沉玉点头,唤出般若随意挥了一下,树上落下许多树叶,每片树叶都无一例外总中间割断。
“荆家秘传冷月剑法,需达到如此境界。”
……
看都没看一眼,轻而易举割断了所有落下的小树叶。
太夸张了。
昭昭合上自己的嘴巴,又看看树干,了上面的刻痕:“其实我一直你的年纪没什么深刻概念。”感叹道,“现在看见这棵树,我有点概念了。”
这棵树,让不禁想到现代旅行时见过的千年银杏树。
真有的一比。
荆沉玉真的很,好好在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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