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心怀激动,上前这么一跪,倒把老王妃吓得不轻,白着脸都不敢问话了。
旖景连忙将喜讯述来,老王妃良久才拂着胸口,念不断的神佛保佑,就要赶往关睢苑看望,才一下床,膝盖一软,一阵腹鸣。
老王妃这些天来,这才有了饥肠辘辘之感。
旖景连忙劝慰,莫如先用早膳,横竖医官们也在诊治,这时不便打扰。
便是仆妇们都连连合什称幸,一时间喜气洋洋,而老王妃这回不需人劝,胃口大开,也就是因为病卧多日脾胃虚弱不可猛然进食,老王妃却自称她病痛全消,这会子怕是一头牛都吃得下去。
说得众人又是抹泪又是喜悦,真真悲喜交集。
而这时,虞沨尽管仍觉手足虚软不能下榻,当见旖景入内,竟能开口:“旖景。”
嗓音黯哑,吐字却清晰。
旖景便又险些喜极而泣了。
“可觉口干?”她上前坐在榻侧,握紧了他的手掌,仍有炙感,热度还未尽消。
这场病势沉重,简直可称生死一线,彻底康复自然不会立即,尚需极长一段静养。
“别忙,陪我说说话。”虞沨收紧指掌,他在黑沉里挣扎,无数次竭力想要回以紧握,而直到这时,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软。
“医官们说你不能耗劳,才刚好些,静养要紧,只请我说便罢。”
笑意渗入漆目,他气息尽管虚弱,唇上却恢复了一些血色,不再那般苍白,这时抬起那手掌轻轻一吻:“你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生死相依,不离不弃,一字一句入耳,他便在想,无论如何都要醒来。
这些日子,旖景亲眼目睹那鼻饲之法,心痛莫名,无法切身体会这般强制送食送药造成的折磨,本就孱弱的病体,该有多么痛苦。
可他到底坚持了下来,到底是,忍受过来。
旖景觉得眼泪又要落下来了,眼角一片温热,亲吻就那么贴上他因为发热显得微炙的唇角,并没深入,仿佛当年,情窦初开,他们那般纯洁的相拥着亲吻。
万幸,远扬,真是万幸。
轻柔却缓长的亲吻,稍息时,额头相抵,鼻息缠绵。
他的手,早已搂在了她的腰上,这时轻轻一动:“你瘦了,仿佛比我还瘦些。”
旖景嗔笑:“瞎说。”
撑着身子的力量,却轻靠他的肩头,依偎说话:“祖母已经彻底无礙了,老人家虽卧床了些日子,亲眼目睹你醒来,竟就精神焕发,立即就要张罗着去佛国寺还愿,我这才知道,你刚病倒,祖母就去寺里求了上苍庇佑,可祖母到底才好,我好容易劝住,稍晚几日,待准备周全些,好好做场法事,行善布施才更显诚心,又有一层,等你再康复些天,我也能抽空陪同,这回,的确万幸神佛保佑。”
其实旖景要去佛国寺,还愿是一方面,却也别怀目的,不过她这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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