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父皇,儿臣才是那个拔得头筹之人。”
听着莫允毫无根据的吐出这句话,在场的所有人一阵议论纷纷起来,都说齐王无法无天,看来确实如此。
“哈哈哈哈,齐王,你怕不是发病了把,本宫的箭比你的多,这不是明摆着的吗?你口出狂言,你当父皇是弱智不成。”
“放肆,莫易,你敢诅咒父皇。”莫易话刚落下,就被莫允厉声大喝了回去,深沉的面容,冰冷得令人发指。
“莫允,你……”对于莫允的反驳,莫易气得满脸通红,就连青筋都开始浮现在白皙的脖子上。
“齐王,你说你才是此次拔得头筹者,此话何意啊?”
原本已经坐下的皇帝缓缓起身,凝视着莫允如此问道,略微浑浊的双眼,直勾勾的盯着他,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“回父皇,儿臣的箭,都是特殊的箭,箭上涂有王妃亲自调配的毒药,但是因为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,只不过会随着时间的流逝,那药便会变色,儿臣辰时从王妃手中拿得此药,到如今已经即将酉时,历经过一天,药物已经发生了颜色的变化,所以,所有被儿臣的箭射过都鹰和鹿,伤口都会呈现紫色。
请父皇看看,太子篮子中的猎物同儿臣篮子中的猎物有何不同。”
莫允此话一出,场中又是一片议论纷纷起来,不少人都开始向着两人盛放猎物的篮子望去,甚至包括在天子台上的皇帝。
诗彤嘴角露出浅笑,她突然想起在森林中问过莫允,有没有好好的利用自己给他的东西,原来这家伙早就用上了,而且还十分奏效。
“哎哟,这太子框里的猎物,有紫色伤口的。”突然一名太监大叫起来,太子一震,甚至有些微微发抖。
“确实啊,还不少呢?”
“这是将齐王的箭拔了,换上了自己的箭呐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在场上炸开了锅。
“放肆!”
突然,皇帝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椅子站了起来,脸上满是愤怒。
“太子,你可知罪?”瞪着太子,皇帝厉声问道。
“父皇,儿臣知罪,父皇,您饶了儿臣吧,儿臣再也不敢了。”
这一下,他彻底慌了,慌忙跪下,声音有些梗咽。
“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,你可知道,这可是欺君之罪。”
“儿臣知道错了父皇,儿臣不过是想拔得头筹,或许能够拿到研制解药的方法,治疗儿臣从母胎里便带着的恶疾啊父皇,儿臣一时心急,欺瞒父皇,请父皇恕罪。”
他到是很会说话,知道他的恶疾是皇帝的软肋,此话一出,诗彤便知道皇帝已经心软了。
“朕,罚你三个月的俸禄,幽闭东宫三日,面壁思过。”皇帝想了想,悄然转身,浑厚的嗓音,如此说道。
“谢父皇。”
“此次秋猎,拔得头筹者为齐王,授于蛇灵毒皇遗物《四千草》半副残卷,以示嘉奖。”
“儿臣谢父皇。”
虽然对于给太子的定罪心里有些不高兴,但是总归是拿到自己想要毀掉的东西。
因为诗彤知道,这东西留在世上也只会害人而已,虽然她当初写这本书的初衷并不是害人,只是希望世人也可以以毒治人,却没有想到,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。
就连现在,诗彤都还沉浸在无限的自责当中,所以,她自然是要毀掉的。
总之诗彤知道,皇家本就复杂,皇帝,本就偏心。
这个秋猎,度过得并不快乐。
回府途中,同莫允坐在马车上,诗彤望着窗外,凝视着这个歌舞升平,冠盖满京华盛状的京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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