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狗身上去了。
看看人家混的,再回想当初自己叔侄那日子,如果不是投靠李茂,估计现在还在街面上游游逛逛混吃等死呢!
李茂又喜又愁,喜的是收获惊人,这笔银钱可能是王庆等淮西贼匪发展壮大的资本,如今都落在自己手中,等于给王庆设置了崛起的障碍。
愁的是这么多金银不好运输,从淮西到信安军州路途遥远,半道再被其他贼匪劫走,岂不是白忙一场空欢喜。
龚家庄做个落脚地可以,但常驻此地有着诸多凶险,起码李助和王庆不会答应。
如今双方近乎撕破脸,再有这些金银财货,无论是为名还是为利,淮西贼匪都没有退却的理由。
李茂来淮西是给王庆下绊子,犯不着和王庆生死相搏,总体上就是韩世忠添油战术的变通版本,不能让王庆的势力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思量片刻,李茂心中有了计较,“良臣,去小西山寨的人里面问问,房山周围可有屯粮大户。”
金银便于携带,但是被打劫起来也方便贼匪。
不过将金银换成其他财货,比如粮草,布匹等等,北上沿路的那些贼匪就得掂量掂量,如此一大批货物,即便抢下来又如何脱手销赃?
另外信安军州条件不好,百货紧缺,将银钱转换成货物,运到信安军再出手,这三十余万贯的金银,价值翻上一倍都有可能。
时间不长,几个小西山寨积年老匪前来答话。
一个满脸花白络腮胡子的人说道:“从龚家庄往北一百多里,有一个名为段家堡的地方,乃是淮水上最大的一个码头,南北货物齐全,还有几个大粮商,据说地窖中存粮有几十万近百万石呢!”
另一个老匪双眼翻白,“别听他胡说,段家堡可不是好拿捏的,那里比龚家庄,乃至房山贼匪还要难对付,轻易去不得。”
李茂来了兴趣问道:“怎么去不得?也是一伙把持码头的水贼吗?”
“那倒不是,段家堡是那里最大的一个庄子,另外还有柳家庄,沈家庄,三家百年来相互联姻,势力庞大,单单是手里的庄客就有数千人,听说连上任的大官儿都得前去拜访呢!”
李茂心下一松,只要不是贼匪就好办,他只是顺路做一笔生意而已。
如果出了差错,大不了亮明身份,地方豪强只要没有扯旗造反,他这身官衣还是很有威慑力的。
“渊哥,你行事稳重,带人去段家堡打探一下详细情况,如果段家堡风评不错,这些金银就在段家堡脱手,凡是北地紧缺的,不生产的东西,能买多少就买多少。”
邹渊领命带人前往段家堡,李茂这才有时间打量状态颓废的龚端,暗忖这厮怕是以为命不久矣了吧!
龚端被李茂盯着看,心里不禁发毛长草,但嘴巴仍然硬气,“事已至此,杀剐存留悉听尊便。”
李茂不怕龚端插翅而飞,叫人给龚端松绑,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听说你和王庆交情莫逆,王庆肯定会来救你,但房山大寨内似乎是金剑先生李助做大头领,你觉得王庆能带来多少人马?”
鲁达已经把房山大寨内的暗流与不合告诉了李茂。
李茂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借龚端挑拨李助和王庆的关系,让李助和王庆闹掰了分道扬镳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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