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惊奇地上上下下打量起来。
“头还疼吗？”马六说了第一句话，冰冷的眼睛里此时有了一丝温暖。
“疼！”彭永昌“啪啪”敲了几下偌大的脑袋，“阴天下雨就疼的死去活来，不过我也习惯了，该喝酒喝酒，该他妈吃肉就吃肉，多活一天都是赚的！”
马六没再说什么，拿出烟帮他点燃。
日本子叹了口气，不再提这个话题，叙了一会儿旧，把这次来找他的目的说了一遍。
“沈言？断了一只右手，高度近视...”彭永昌嘴里嘀咕着，眯着眼想了想说：“没有印象，确定在纽约？”
日本子摇了摇头，“不确定，最后往国内打的电话是在纽约，可毕竟这么久了，就不知道了！”
“如果是在纽约，这事儿不难，给我几天时间就会把人带到你俩面前，你就说要死的还是要活的就行！不过如果是全国范围去找，就得动用全门各堂口的力量，这个得请示我师父，你们看......”
日本子和马六对视了一眼，随后说：“能不能先在纽约找，如果没有，再在全国范围铺开呢？”
“行！有照片吧？”
“有！”日本子赶快从背包里把沈言的几张照片拿了出来。
彭永昌接过来看了看，朝着地上就啐了一口，骂道：“这小四眼一看就是个人渣！”
又喝了会水，他起身喊了一嗓子：“冯老板，楼上高山厅开两桌！”
“好！”角落一个昏昏欲睡的苍老男人答应了一声。
华夏大剧院后身一座二层楼里。
一个瘦小枯干的中年男子哈着腰，轻声慢语继续说着，“看清楚了，和那两位还喝着呢！吉胖子那边刚倒进来三亿五千万，而恰好这两位又过来找彭永昌，我琢磨着，这会不会有什么关联？”
满是明清家具的房间里一片安静，不远处供奉的关二爷像前，三炷青烟袅袅。
房间里有些昏暗，坐在官帽椅上的清瘦中年男人一脸阴郁，说话的男人依旧哈着腰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让吉胖子来一趟！”清瘦的中年男人开了口，声音尖细，仿佛是在用铁器用力刮着玻璃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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