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拿的表情,知道这样玩,有些过了,毕竟自己岁数小,于是说:“这个倒不敢,也想过,可自己胆量不够,才学不足,声望与阅历也浅薄。并且不知道对与错,就包括去年在太学讲仁义,晚生都不敢深讲,怕惹起更多非议。因此,刻意今天来到冯府,拜访冯给事,想请冯给事替晚生解答一些难题,以释晚生心中之惑。”
“那个仁义你没有深讲?”夏竦有些晕,问。
“若要细讲,要讲很多的,必然会引起更多争议。晚生想到了许多,甚至可以著几万字的文章论述。终是小了,唯恐才华不够,同样贻害无穷,所以略略一讲。不知道以后敢不敢将心中的想法,完美的演绎出来。”
说得很委婉,可四人全部听明白了,不敢讲的原因,是后面还有更大的话题,所以才说了,必然会引起更多争议。
又对视了一眼,那意思很明显,这不是革命,是什么?
晏殊抹了一把汗,问:“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的?”
虽然他们三人在儒学上的造诣不及冯元,可皆是很有才华的人。但郑朗却不是这样想的,若问晏殊诗词可以,若问吕夷简权谋可以,若问夏竦厚黑学可以,儒学只能找冯元。
这是站在整个历史角度看人的,就象他对待文章一样,要求未免太高。实际今天若是将这四人难住,天下一大半的人也就难倒了。
没敢说出来,拱了一下手道:“谢过夏相公赐教,也请吕相公与晏相公,以及冯给事赐教。夫子曰,参乎!吾道一以贯之。何谓一?”
前面一问完,后面四位大拿眉头全部皱起来。夏竦嚅嚅道:“果然……是……疑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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